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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进了浴室,“我操!”我低叫一声,赶紧蹲在了浴缸旁。 浴室这么一个非常隐私的地方居然装了两扇巨大的平玻璃窗,而且还没关,帘子也没拉上,外面的雨扫了进来。透过雨帘,我看见十米距离内一个亮着灯的平房,那就是孙老太的烟杂店。 其实,周围有很多小楼,距离太近了,他们甚至用不着望远镜,就能把在这洗澡或如厕的看个明明白白。 她拎着两个热水瓶,赤裸地进来了,看到我这副模样,大概吓了一跳,有点紧张地问:“怎么啦?怎么蹲在这?” 我知道当时自己的样子十分可笑,但我也很火,大声地指责道:“怎么那么大窗户也不关上?” 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居然露出一份颇为鄙夷的神情,放下热水瓶,慢慢走到窗前,还探出上半身张望了一会,这才把窗关上,回头看看我,用一种嘲笑的口吻问:“帘子要不要拉上啊?” 我很为刚才自己的慌张而羞愧,和她的大义凛然相比,更是无地自容,但我还是希望能拉上帘子,毕竟与学生家长私通的事儿是只能藏在肚子里的货,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给发现。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想让她再取笑一次,所以没搭腔,只是看着她。她当然把窗帘拉上了,因为我虽然没说话,但还是蹲在原地,谁都明白这意思。 她回来啪地把灯打开,说:“起来帮我调水啊!还蹲着……” 虽然已经干过一次,但那时光线太暗,直到现在,我才算是真正看到了陈姐的身子。 我说过,她的脸是让人无法相信她是个十五岁女儿的母亲的,但从她完全成熟的肉体来看,的确像个妈妈,不过不是四十岁的那种,而是三十出头的少妇。 脖子雪白粉嫩,有几条平行的褶子,正合我的口味,我讨厌那种脖子上凸着骨筋的女人。胳膊直直的,瘦而不柴。完美的锁骨之下就是那让我劳神的完美的乳房,肥大,微微地垂下,荡在两边,乳晕比我想象的小,浅褐色,只有上面那些可以分泌油性物质的微粒显出淡淡的乳白色,奶头干挺着,扯起了周围一小圈的乳晕…… 这才是真正天生的巨乳,不象现在女孩们做的那样,多大的奶都向上挺着,向前凸着,好象地球引力对她们不起作用似的,生硬生硬。小腹略有突出,怎么能指望一个生了小孩的女人完全保持少女的体型呢,更何况真正平坦的腹部往往体现不出女性美。 小腹最下就是那一撮淡淡的阴毛,薄薄的一层,盖不住后面的皮肤,在细白皮肤的映衬下,这些毛就像是在大块奶油上蠕动的几条小细虫。下面完整的外阴虽不能完全看透,但略带深色的丰满的阴阜和大阴唇倒是非常的有诱惑力。从正面看,陈姐的大腿粗了点,但联想到她的肥厚的屁股,又是那么自然。 她躬着背把一瓶水,缓缓地倒进浴缸里,大奶子就那么挂着,像两个熟透大茄子。然后她蹲下,往浴缸里加起了冷水,不时地把手伸进去和弄试着水温,奶子就在浴缸边蹭来蹭去,变换着形状。 大概她觉得差不多了,把另一瓶水递给我,指着上面用来淋浴的塑料水箱,叫我加半瓶热水进去。我抖抖豁豁地站在浴缸的边沿上,把水瓶举过头,往水箱里加水,她站在下面,扶着我的大腿,指导着我完成这个颇危险的工作。 我虽然心里有点慌,但总算没丢脸,圆满地完成了任务,下来后满意地看着她,而她却只顾拧开墙边的开关,给水箱加冷水,对我的表现熟视无睹。 “好了,来吧。”她回过头,笑着说,意思是叫我进浴缸。这个女人的心,凭我是琢磨不透了,所以我现在只想先整个痛快。 “待会,我先尿一个。”打进了她家,我就没尿过,现在有点急了,为了待会干个痛快,决定先解决一下。 我翻开坐便式马桶的盖子,没料到那盖是坏的,啪啦掉在了地上,我还没开口呢,她就抢先一步:“那你快一点,我也想尿。” “哦……”我支着,告诉自己要专心尿尿,可这马桶外面看着挺干净,里面却出乎意料的污糟,可能是冲水器坏了吧,里面积了近半的黄水,瓷面也满是水垢,不管它,先尿了再说。 由于刚才受的各种刺激,我的老二还是硬硬的,这样尿可有点困难,我用手硬把它按下去对准马桶,可出水时还是滋得里外都是。细细的水柱直穿进那黄色的积水,又泛起了不少白色的泡沫,很久消不下去。 我刚抖完老二,她就挤到我前面,一屁股做在没有盖坐圈的马桶上,还笑咪咪地责怪我:“跟你说快一点,想憋死我啊?”说话间,她的尿液就射了出来,好像绕了不少弯似的,声音比男人尿尿复杂也动听多了,像抖空竹的哨声。 我心里直想笑,不是因为这动静,而是她太急了,看都没看就坐,结果坐在了我刚才不小心滋在马桶边沿的尿上。 看样子,她也是憋了很久了,在开始的急流之后,断断续续地还没完,我坐到了浴缸的边沿上,看着她白花花的屁股压在白花花的便盆上。两人的尿再加上马桶里翻起的积尿,使整个浴室弥漫着冲鼻的臭味,配着这特殊的时间地点和一对裸体男女,营造了淫靡的氛围。 她撅着屁股,猛地摇了几下,甩掉尿道口的余尿,捧起地上的马桶盖子,将马桶又好好地盖上。我看见她屁股上因坐便而压迫出一圈红印子,原本粘在屁股上的我的尿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她一定觉得有些痒,用手挠了挠,在腿上又加了几道指印。 我抱着她坐进了浴缸里,水有点嫌热,也许她觉得这样比较舒服吧。我们面对面地抱着坐,我的老二就躺在她的阴阜,下面就是她的稀疏的阴毛,在水里泡着,她的阴毛向上漂动,随着水的波动轻轻地抚着我的老二,很舒服。既然那么明明白白地相对,我也可以尽情地玩弄她了。 我揪着她的奶头,把她的一对大奶子拎出水面抖两下,然后突然放手,让她的奶子自然下落,“啪”地拍进水里,溅起一片水花。每次我这么弄她的奶子,陈姐都只会笑,当我放手时,她又会别过脸去“啊、啊……”地尖叫。 我操控着这奶子的起起落落,突然想找点新刺激。 (七) 在我读初中的时候,早熟的同学们,已经开始成双成对了。女方的相貌和人品都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是女生,长得过得去就可以了,关键是要发育得充分一些,要有让人垂涎的突出的乳房。 所以,学校里的流氓头头身边,总会有些身材颇丰满的女孩子,惹得我们这些小角色羡慕不已。当时让几乎全校男生痴恋的,是一个英语教师,就是因为她有一对足以傲视群雄的大奶,连咱们的校长也喜欢在吃饭时,坐在她的身边。 她并不是教我们班的,这令我有点沮丧,我很想看她拿着书本在教室里踱来踱去。终于,一次教工的跳绳比赛,让我多少享了点眼福。 站在她面前为她数数的居然就是那个流氓头头,我坚信这家伙是通过了不正当手段得到了这美差,因为裁判是由学生干部分配的。大部分的男生都不敢围着她看,初中生已经学会掩饰自己了,否则她的前面肯定是黑压压的一大片。 我们就站在边上,偷着眼瞄她。那对大奶子随着跳绳的节奏,在白色的绒线衣里上下滚动,每一次滚动都在衣服上留下了本来不多见的胸罩的轮廓……“陈姐,请你帮我的小忙好吗?”我问。 “那要先看你想干什么。” “你就这样跳几下给我看看吧。” “什么?这有什么好看的,不跳。还是先洗澡。”为了打消我的念头,她开始用手捋着我泡在水里的老二。 我并不拒绝她的殷勤,享受着她为我手铳,但还是坚持要她跳给我看。她大概被我闹得烦了,一把甩开我的老二,爬出浴缸,站在那里,不耐烦地问:“怎么跳啊?”像个正准备接受考查的女兵。 “就这么站直了跳。”我笑着,“像僵尸那样。” “滚!”她不喜欢我用的这个比喻,但还是照做,蹦了一下,又站在那里不动了。 我求她再多跳几下,连续地跳,她拿我没办法了,只好一下下地蹦了起来,身上和头发上的水珠,被一下下地震落,滴在马赛克的地面上。 我紧紧盯着她的奶子,这对奶子应该不会比那个英语教师小,只是不如戴着胸罩那么集中,有点散,那自然上下滚起来的幅度也更大。 当她起跳时,那奶子仿佛很懒得动似的,先停留在原地,最后无奈地被生生扯起,向上甩去;而当她下落时,那奶子正处于最高点,原本被大奶遮蔽的乳房与肋部的弧形边界,被我一览无遗;到她落地后,那奶子才最后到位,还要不安分地微微摆两下,没等它们最后停稳,第二轮的同样动作又开始了。 我就这么在仔细观察这动静的同时,不忘在脑海里以慢动作回放着,以充分感受这种美态,老二也不知不觉地挺了起来。 她开始明白我叫她跳的用意了,边跳边低头看自己的奶子,发现摆动那么激烈,自己也哈哈地笑了。跳累了也笑累了,她又重新爬进了浴缸,坐在我老二上面,抱住我开始舔我的嘴唇。 我也满意地放她的舌头进入了我的口中,这次我故意懒洋洋地不动,她为了挑起我的回应,疯了似的在我的口腔中乱冲乱撞,但凡她舌头能够得到的都被舔了个遍,连牙齿的内侧也没能幸免。她的喉咙不时发出“咕、咕”声,扭动着屁股摩擦着我的老二。 也许是由于刚才的激烈运动,也许是因为她自己的欲火高涨,也可能是为了激起我的回报,她的喘息是那么重,还伴着哼哼声,呼出的暖暖的气流全都喷在我的鼻子周围,我真的有点忍耐不住,打算出手了。 忽然“噗!”的一声,我感到自己的老二震动了一下,然后是水泡翻滚的声音,漂起一股淡淡的臭味——她放了个屁。可能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吧,她挪开了嘴,看着我,两人都笑了。 我轻掐了一下她的奶头,她条件反射地一缩,我的另一只手乘机摸到了她的屁股上,中指在肛门外围了两圈,猛地塞了进去。 “啊!”她尖叫了一声,倒吓了我一跳。我问她是不是很疼,她摇摇头,嗲嗲地骂我神经病。我放心地用中指在她的肠里扭来扭去,那肠壁也跟着一缩一缩的,看样子有点紧张。 我把她搂在怀里,头靠在浴缸边躺下了,用另一只手抚摩着她的脸,她也顺势把头靠在我肩上,一下子我们之间变得像情侣一样含情脉脉,当然我的那根中指还在她的肛门里搅动,但她却不那么紧张了。 “你把学生家长都玩遍了吧?”她轻轻地说。 “那里啊,就是你,太吸引我了。”我当她是开玩笑呢。 “少装蒜了,我早就听别人说过的,说许老师看起来挺文气,其实色到骨子里去了,但凡学生家里的是单亲妈妈,你全上过。” “胡说,真的是胡说!”我有点紧张,也有点愤怒,天地良心,我最近一次作爱是和3年前和大学里的女友了,自打到了这地方,直到今天,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是李秀清说的?”我问。 “怎么会是她说的,她很少说起你,不过一说都是好话……她对你的印象真的很好,说你才是她想象中的完美的老师。你的那些风流事,村里的人总在传的呀,你啊,纸包不住火的,做了还不让人说?” 作为教师,我本应诧异于李秀清这个后进生对我的评价,可是我现在却更为那些无根的流言而惊得流汗,现在我总算明白那些没男人管的婆娘们在笑些什么了。 我作为由正规大学毕业而分配到这小村来,也许开始是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也许长相是比本村男人更像电视剧里的花花公子,但也不能凭空捏造啊。幸亏我住在学校里,我要住在外面,还不知会传出些什么奇闻呢。 我把实情根陈姐说了,还下了保证,她似乎并不显得高兴,我甚至认为她有些失望,怕她生气,我只好慢慢地把那中指抽了出来。 一会,她坐直了身子说:“行啦,打打肥皂,快点洗,水都要冷了。” (八) 滑滑的肥皂被陈姐轻轻地捏在手里,在我身上各处游走,直把我全身都抹出白白的泡沫,飘起一股诱人的清香,就像女人的发香一样,很容易让男人放松并且进入陶醉状态。 渐渐地,她将我的老二作为主要目标,两只手反复地在那上面套弄,快快慢慢,每一下都在我偏黑色的老二上留下几道新的肥皂泡。摆弄我的睾丸似乎也是她的兴趣所在,一会将那两个小蛋握在手心,用手指轮着揉捏,一会又用手掌将它们托起,左右摇着,一会又从下往上轻拍它们,去感受那种弹性,我怀疑她是在为刚才自己的奶子“报仇”。看她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好象真的只是在替我抹肥皂似的。 我当然也不能闲着。从她手里拿过肥皂块,在她身上胡乱涂抹起来。陈姐的皮肤本来就保养的不错嘛,再添上一层薄薄的泡沫,变得异常滑腻,尤其是她的背部,并不象现在所谓的那种骨感美女背部有突出的肩胛和明显的脊椎轮廓,陈姐的背是很丰腴的那一类,使我想到那些《圣经》名画中的女人,丰满但绝不臃肿。 我将手穿过她的腋下,绕到她的背,从两肩开始,缓缓地向下挪,直到手掌完全贴在她肥肥的屁股蛋子上,就和抓她的奶子一样,完全地张开手,用力地捏上一大把,然后再把手从她的胯部移到前面,向上,把我最爱的她的那对大奶子托起。 她胸前的那两坨大肉球几乎都要挨着她的下巴了,滑滑的肥皂泡使我无法一直托住那奶子,它们慢慢地溜下来,落回原处,奶头上还挂着没甩掉的肥皂水,我张嘴包住她的乳晕,狠狠地在那奶头上嘬了一口,肥皂液又苦又涩,让我的喉头发硬,几乎想呕吐。 我的手移到了她的下体,轻轻揪着她不多的阴毛,将那毛搓成一小撮,然后手贴着她的小腹直摸到外阴,那些原来竖着的毛便老老实实地贴在了她的阴阜上了。 我的手指手掌轮番在她的外阴搓磨着,她的小阴唇也似乎很配合地张开了,让我的手指在里面的嫩肉上移动,陈姐也闭上了眼,分开双腿半弯着,前后扭着屁股,好象陶醉于其中。我很注意自己手指的触觉,偷偷找着那颗阴蒂,可惜那东西好象还没胀起,于是我决定直接进入她的阴道。 为了来点意外,我的手还是慢慢地在她的外阴摩挲,完全控制住节奏,也让她渐渐放松了。猛地我突然将中指插进了她的阴道,和外面凉凉的皮肤和肥皂水相比,里面热乎乎的。就这么一插,她马上放开了我的老二,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睁开眼盯着我。她的手在用力,我以为她觉得很舒服,慢慢地把中指抽了出来,她也慢慢地松开了我的手腕子,一股气从她的鼻孔里呼了出来。 说实话,我觉得这次并没有将手指伸到深处。当我再次把手指往那热乎乎的肉洞里塞时,她却将屁股向后撅起躲开,手上用了大力阻止了我:“行了,这里我自己洗,你快把身上的肥皂水冲掉,水真的要凉了。”说着,她拧开了头上热水器的开关,水哗哗地淋下来,身上的肥皂泡先后全被冲掉了,流进了原本已经半满的浴缸里。 她蹲下,一只手从我的胯间穿过,在混沌的水中摸索着,拔掉了下水塞,这半缸水就这么咕噜咕噜地变浅变少,最后变成一条漩涡,钻进了那下水口里,只残留下边上的小泡和我们俩身上脱落的毛发。 她跨出浴缸,光着脚,啪嗒啪嗒地走在地上,从毛巾架上扯下一条毛巾扔给我叫我擦干身子,而自己则端了个脸盆放在地上,往里面兑上凉水和剩下的半瓶热水,叉开腿蹲在了那盆上,用毛巾蘸水擦洗起自己的阴部。 我走出浴缸,站在一旁,边擦掉自己身上的水,边看着她,她也抬着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她的手从胯间伸到自己的阴部,用毛巾沿着阴阜至肛门一线摩挲着。我知道那水很热,一定刺激得她的外阴和肛门那些敏感的神经又痒又痛,屁股也一撅一撅的,半推半就地好象和那毛巾调情。每次她略用点力搓洗,水就会顺着她的屁股沟、阴唇和指缝流下来,嘀嘀嗒嗒地又滴回那盆里,而她又会再次将毛巾泡进水里,待它吸足水再来抹屁股。 观察女人做这些日常秘事,往往会让我觉得自己看透了这个女人,看透了她真正的隐私,这种感觉足以超过单纯的性交所带给我的兴奋。我待会就可以看到陈姐那洗得干干净净的阴部了,想到这,我那根刚打算休息休息的老二又硬了起来。 我的心思完全放在她的身上,难怪自己擦身越来越慢,她又不太满意了: “你弄好了没有?出门坐转,到卧室等我,快!” 我对她的时喜时恼已见怪不怪了,把毛巾往浴缸里一丢,按照她的吩咐,走进了她的卧室。 “灯在进门右边的墙上。”她在浴室里说,其实我已经找到那开关了。打开灯,我发现这是个花了不少钱装饰,但家具不多,布置也颇俗的房间:一张足以三人睡的双人大床,铺着艳色的床单,边上有一个大梳妆台,上面堆着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可能是化妆品吧,四周的壁灯都用了粉红色的灯管,使这个房间看起来如同城里的洗头房般。 我一屁股坐在了那张大床上,一下下试着那床的弹性。应该是席梦思的,但那弹簧已经老化了,咯咯响,软塌塌的好象一下就能坐到底。我躺倒在床上,好象自己慢慢地陷了下去。 (九) 听声音,她已经进了这屋并且向我这走来。我坐起身,她已在眼前一下子扑了上来,又把我按回到床上,这次她更加疯狂了,也许是因为这的确是正面进攻的时间和地点了:雷雨夜、裸体男女、卧室、大床……她不但舔我的脸,而且还咬我的鼻尖和嘴唇,那条肉缝就在我的下腹摩擦,我有些透不过气来,我亲嘴已经亲腻了,于是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把舌尖贴在她的皮肤上,从额头一直向下,拖到那张着淡淡阴毛的阴阜,中途在她的肚脐眼内兜了几圈。 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吧,她身上原有的黏糊糊的汗液没了,应该说是一点味道都尝不出来。不过没关系,我就要舔到她的肉缝了,那条也刚认认真真清洗过的、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我向后退着爬下了床,跪在了床边,然后托住她的大屁股向后一拽,我的头就夹在了她双腿中间,鼻尖甚至已经碰到了她丰满的阴阜。她散乱着头发,合眼躺着,并且主动地将双腿搁在了我的双肩上,似乎等待着将至的快感。 我用双手的食指按住她的大阴唇向两侧拉,那原来略有闭合的现在也逐渐分开了。说实话,陈姐的阴部不如我想象的美,或者说与她一身雪白的皮肤不太相衬,那两片小阴唇几乎可以用“漆黑”来形容,而在我的想象中,她那里应该是浅褐色,或者说象加了很多牛奶的咖啡似的诱人,可想想,这毕竟是个老穴啊。 有人说这里黑多半是操多了,也有人说是遗传的色素沉淀多……管它呢! 我闭上眼,把整个舌面都压在了她的黑色阴唇上——薄薄软软的,鼻子也扣在了她的阴阜上,那些细微的阴毛能戳到我的鼻孔里,弄得我直想打喷嚏。就这么狠狠地一舔,也许是刚才她搓洗得太干净了,什么骚味都没了,真不过瘾。 我睁开眼看着她的小阴唇象花儿枯萎了似的慢慢收拢,觉得应该舔得更深一些,好好尝尝这老穴的滋味。这次我用力拉开了那黑黑的阴唇,里面的肉居然是很深很深的红色,而不是我所希望见到的粉色。外黑内红,真是够丑的。 我皱着眉头,把舌头支成一根棍,向她的阴道里探进去,边探边沿着阴道内壁囵圈,湿湿热热的。这次总算有点味儿了,我的舌头在那阴道里放软了,并搅和着,这又咸又涩的味道,留在了我的印象里,这点总算让我忘了那丑穴的长相,又兴奋了起来。 调情到此为止,我站起身,一把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跪爬在床上。我喜欢她这个姿势,因为最能突现我她身上最让我心跳的两个部位:大奶子和大屁股。 她的阴道真的很宽松,里面还没怎么出水,我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把我那涨足的老二插进去,我又奋力向里挺进了两下,希望能够捅到最深。行了,我就把老二搁在里面了,无法再向前也不想往回收,就这么不动,逗逗陈姐。 我弯下腰,将自己的前胸贴在了她的后背上,两条胳膊绕前抱住她,双手抓住了她那对象葫芦一样挂着的大奶子,同样节奏地大力揉捏起来,对大奶就应该大动作嘛。就着样,我们俩的心跳隔着两层皮肉比较着快慢……渐渐地,她有点耐不住了,慢慢地扭起自己的白花花的屁股,想主动一点,自己找乐。我其实也快忍不住了,而且我也感觉到她的肉穴里有点湿漉漉了,这次我占了上风就随她去吧。 这次作爱已远不如第一次在楼下水泥地的那次刺激了,尽管条件好了很多。 这单调的一进一出的抽插,似乎成了任务一般,已显得枯燥,尽管单纯的肉体感觉也能有些快感,但和手淫又有什么区别呢?我的注意力已不那么集中了。 我扭过头,把脸侧靠在她背上,透过窗帘,想要看看外面的景象却看不见。 我猜外面可能还在下雨,不过小多了,因为声音是淅淅沥沥的,这声音对我的诱惑似乎还超过了陈姐的哼哼声,我决定干完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走。我想起了学校,想起了晾在窗外的衣服,也想起了陈姐的女儿——李秀清……是我眼花了吗?李秀清居然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这大床边,身上全湿透了,穿过白色衬衣,可以看见她里面还穿着深蓝色的游泳衣。 我惊呆了,一时居然没了反应,傻在了那里。李秀清那冷冷的、我看甚至是带有绝望的目光把我震住了。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听见开门声?我和她妈的事她看见了多少?她为什么不大声尖叫?……我猜陈姐也吃了一惊,因为她的扭动停住了。 李秀清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走到那大梳妆台边,哗地拉开了抽屉,里面竟是四大盒避孕套。 我现在明白了,全明白了,为什么一个寡妇不出门劳动就能养家,为什么家里的装饰那么昂贵,为什么那晾衣绳上会有调情内衣,为什么陈姐的态度那么主动,为什么她的阴道那么松垮……我怒从心起,虽然不知道为何发火,自己似乎清醒过来了,我相信这阵势李秀清没少见,干脆……我挺起腰,揪起陈姐的头发,象骑马拉缰绳一样,没向前冲刺一次,都狠狠地勒一把她的头发。本来陈姐就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现在再加上头被迫向后仰着,根本没法喊出声,只有把愤怒聚集在她的喉咙了。 李秀清就站在一旁,还是冷冷地盯着我,根本不理睬自己的母亲,一点一点脱去了外衣,并且褪掉了同样因为湿透而变透明的泳衣,和她的妈妈相比,她的身材实在是太差了,简直就和没发育一样,我还真没什么“性”趣去动她。她脱得精光后上了床,把那没毛的白阴对着我躺下,她的妈妈还在那里大声支吾着,不知想喊什么呢,可笑! “都他妈的滥货,今天我就弄残你们。”我心里发着狠,一下把三根手指齐齐地捅进了李秀清的阴道,在那里面狠狠地掏着刮着内壁,“你们要痛快,我就让你们痛快!”我感到手上粘上了滑热的液体。“真是滥,就这么出水了。”我看着她讽刺道,可她还是那冷冰冰的眼神,但眼角似乎有泪顺着流了下去,可能是我太用力了吧,管她呢,反正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就这样,我一面用老二狠插着陈姐,一面用手指捅着刮着李秀清的阴道,这母女俩一个无法出声,一个憋着不想出声,只听见噼里啪啦的肉体的拍打声和她们下体发出的搅水声。 (十) 我射了,射在了陈姐的阴道里,我就是故意要把她肚子搞大,反正是出来卖的,也搞不清谁干的,叫你以后挺着肚子怎么接客。 我在她那大屁股上抓了最后一把,然后推开了她,她就一头扑倒在床上抽泣起来,“装什么样!”我心想,并把伸入李秀清阴道乱捣的手指抽了出来,上面有淡淡的血丝,那当然了,我那么狠地搞;可怎么还有浓浓的血块,颜色那么鲜艳,难道……她还是个……陈姐在一旁的抽泣让我确信李秀清真的是个未开苞的女孩,和她的放荡妈妈完全不同的。 我的头脑轰地全乱了,跌跌撞撞地下床,陈姐原先暧昧的眼神一下子也变得愤恨起来。她爬到女儿身边想要安慰孩子几句,却被女儿一把推开了。李秀清也起身站在床边,看着一步步挪向门外的我,两条大腿的根部还残留着那些处女之血。 我晕头转向地拾起乱散在楼梯口的衣裤,匆匆忙忙地套在身上,那条扯坏了的裤链就那么开着,推出陈姐为了留住我而拉到屋里的破车,冲出了院门。 天早就黑了。雨几乎也要停了,但我眼前一片模糊,在车上全力踩着踏板。 夏天夜晚的余温将地上的水汽蒸起,不一会,我的全身湿透了。 …… 我醒来了,躺在自己的床上,太阳透过玻璃射进房间,在地上映出扭曲的图案,我还穿着那条坏了拉链的裤子。我忘了自己昨晚是怎么样回到宿舍的,但可以确定不像摔交晕了、被别人救回来那么富有戏剧性,只是路上的事我全记不清了。脑海里只留下了李秀清腿间的斑斑血迹,那形状是如此的清晰、真实,而且越来越大,仿佛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无法呼吸,只想呕吐。 我不知道李秀清下学期是否还会留在我的班级里,凭她在学校的表现,足以让她休学,可我不会那么做,当然,也不会恬不知耻地向她道歉,我只能像往常那样将她继续当作双差生,虽然这注定我将来会忍受更多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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